2013年1月16日 星期三

Day123 - 寬恕兒時記憶1


記憶1:

兒時我對自己的存在狀態感到強烈的不安與恐懼,時時刻刻緊黏著母親,我記不起我為什麼如此,每次我知道母親要外出我一定要跟上,有次我在睡夢中被母親的車子引擎聲給吵醒,我追了出去並且一再的喊著母親帶上我,而母親沒有聽見並逐漸駛遠,我因此在路上大哭了起來。父親聞狀對我這樣的行為表現非常不悅,因此大怒的責罵與體罰。同時鄰居也因為我這樣的行為出來嘲笑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我因為緊跟著母親的行為而被長輩嘲笑與責打的時候,我的心智將我的緊跟著母親的行為連結起錯誤的/給人帶來困擾與麻煩的/該被嘲笑的/羞愧的/可恥的/不可被接受的/該被處罰與責罵的,進一步的透過了我的心智定義"我是緊跟著母親的人""我是給人帶來困擾與麻煩的""我是該被嘲笑/羞愧/可恥/不可被接受"的人,進一步的使我分離於"被人嘲笑與責打"的記憶之中,透過了分離於此段記憶之中來形成一個關係,持續的透過了這個關係定義著我自己,透過了這個分離的關係來構建與取得自我人格定義,等同於"我是一個被嘲笑與責打與遺棄的人"。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父親/鄰居長輩看見了我緊跟著母親的行為而表現出憤怒與責打和嘲笑與否定的樣子,是因為他們在我的身上看見了他們的自我分離的點,因為他們無法允許自己表現出緊黏著他人/依賴他人/哭泣的樣子,並且已經被教育著這樣的行為是錯誤的,因此他們所責打與否定和嘲笑的背後,事實上是由"不被他人接受和認同"的恐懼給驅策著,因此他們所嘲笑與責打與否定的對象是自己的自我定義與分離本身,與我的生命存在本質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我的心智已經透過了他人的自我分離的行為來定義著我自己羞愧與可恥的,而進一步的支援了整個心智的兩極性分化的現況,因而共謀著全體人類的集體無意識狀態,也進一步的支援了全體人類對於兒童的爛虐現況。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他人所責打/嘲笑/否定的對象是他自己的自我分離與不接受點,與我的緊跟著母親的行為本身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我已經在心智自我當中分離於我與母親的關係,並且透過了這段關係來取得心智自我人格定義,因為心智自我總是需要仰賴分離於外在對象的關係才得以生存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我已經透過了定義著我就是一個分離於緊連著母親的存有,並且進一步的以心智自我定義連結起他人的責打/憤怒/嘲笑/否定到緊跟著母親的行為之上,進一步的定義著我就是該被他人嘲笑/責打/憤怒對待/嘲笑/否定的本身,而在這樣的連結之中,與他人的自我分離的行為建立起一個關係,透過了這個關係來取得自我定義,並且沒有允許我自己看見,我在受創的同時,所經驗到的痛苦和無助的體驗是在那個片刻本身而已,但後續的心智自我所做的連結與自我開發的定義都不是事實本身。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心智自我不管是在一個幸福的環境之中生長著或者在一個虐待性的環境之中存在著,都將會一再的創造著自動開發產著自我定義的人格模式,而這個自我定義的人格模式不管細節是將自己定義與連結成什麼樣子,從大角度來看,永遠都恆常的需要分離於對外的關係之上,從這個分離的模式中,一再的隨波逐流而無法誕生出自己的自我主導力與自我信任自己本然生命的狀態與自由的呼吸於當下表現著自己的生命,反而需要透過揣測與著重於他人如何看待與定義著自己所是的來一再的激化與壯大著心智自我本身恆常的於兩極性的情緒感受間忙困著,在分離於外在對象的看法上的行動之中,反覆的自我操控與欺騙著而沒有明白到連同痛苦的自我定義都是為了餵養心智自我本身。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透過了心智自我,將"我因為體驗到緊張與不安的情緒而被驅動著緊跟著母親的行為"連結起"我所是的"並且進一步的將他人的責打/否定嘲笑"連結起"我緊跟著母親的行為"="我所是的"而進一步的創見出"我是一個負面/否定/錯誤/依賴/被遺棄/被責打的人"並且透過與他人交流的過程,重視與擔憂著他人的對我的可能看法與定義來反覆的取得自我人格定義,等同於"我是一個需要透過他人的定義來決定我的存在狀態的人"而於這樣的兩極性分離遊戲之中不只使我自己被兩極性的情緒能量奴役著,同時間也使我無法誕生自我主導/自我信任/自我穩定/識別力/榮耀生命本是的呼吸與物質性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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