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8日 星期六

Day70 -放手一搏


我心中體驗到了強烈的不安,學業告一個段落,將要步入一個我未知的領域之中,我想像著在陌生的領域中將如何與人互動與可能的挫折和困難,肩頸一再不自覺得緊繃壓縮著,每天報導的新聞事件,不再有學校這麼一個屏障為我保護隔離著,並且害怕的事情不只有失敗與不被看見的被忽視,更多的害怕是成就彰顯可能附加造成的後果。一路上一再支援我的人,持續的無條件給予著需要的資源,對此供應我一再的體驗到各種湧現的情緒能量在自己之內,當我越是對他人的恩惠進行詮釋與解讀,整個人的穩定度就一直不停的波動著。目前這樣的現象,就像多年前自己赴考一個重要的考試前的狀態一般,反覆的檢視著自己的作品,反覆的完美苛求著自己的表現,眼中只看見不足與不好的點,而幾乎看不見如其所是,兩極價值以外的現象,在這背後驅策著我的情緒,是害怕我會抓不到立足點不再被系統允許生存的恐懼。因此在寬恕之中,我需要知道,當我進行的事情,是偏離對一體對大的利益而行動時,那麼我將會被這個自我利益的幻象自我奴困而最終裹足自封,而當自己已經校準在自我誠實與負責的原則中進行著對一體最大的利益的行動時,我便可以信心無條件的支援自己走下去,同時可以明白到,這個自我支援不會離開自己,我就是自我支援本身,因此也將可以確定不論遇到什麼事情,對一體進行對大的利益的原則都可以輔助自己渡的過去,就像現在的當下片刻一般。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對進入工作改變領域進行了大量的想像與規劃而在這個規劃的過程不只是校准於實事求是的工作效率的考量之中,更連結起自我的批判與自我的矮化定義,與系統的兩極性價值觀點進行比較與校準,定義著自己不適合做著自我矮化以外的有效性的事務,因而當我進行著有效性的策劃事務的時候,他人的眼光與批判事實上不是我最大的敵人,我所接受和允許自己成為的自我人格定義才是我真正的敵人。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對於自己的工作進度的壓迫與不安和種種的情緒體驗,都是長久我所接受和允許而來的自我定義正試圖透過各種方式確保自我的定義得以生存與持續的維持下去,因此對未來的想像,一再的透過參考過去的人是應對與記憶來做出各種結論,並且使我自己相信,這就是真正的結論,而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這只是一個心智自我透過記憶而定義出來的確保自己得以一再生存下去不需要受挑戰與改變的結論而已,因此只是一個可被預測與總是換湯不換藥的結論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所有在我當下進行的事務以外的想像都是沒有必要的心智遊戲,當我參與著心智自我的意念並且進行詮釋和從新建構與給予新的解釋的時候,我都只是一再的在奴困我自己進入心智的自我限制與自我定義之中,而緊抓著一個意念與模式做為我自己,在一個分離的狀態之中被我所分離的事務奴困與操控著,無法成為有主導力的穩定狀態,而我在這個過程,依然是我自己接受和允許的,因此我必須要理解到,當我看見我如何在這個參與記憶的過程給予記憶能量而壯大自我定義本身來放棄掉我的當下的運用與實際的力量,在這個糾正與運用的過程,我必須在每個呼吸的片刻之中帶領我自己對我自己證明與站立起來等同於一體來一步一步的邊走邊支援我自己,所有在這以外的規劃與策略都是一個心智把握/緊抓著自己的遊戲,也都是沒有必要相信的遊戲,當我害怕自己成為死亡的時候,允許著自己等同於害怕本身的時候,我僅僅只是一個系統事實上與便是無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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