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5日 星期三

Day69-躁鬱模式

與朋友吃飯的時候,對方相對於我的表達方式是較為文靜與內向的,因此我的外向的表達方式,使我特別的留意到了有對比性存在著,我以躁動/外向/活潑/開朗這樣的語詞自我定義著,並且連結起了正向的價值評語,當我回到獨處的狀態,我揣摩著以對方的文靜與內向的方式過生活將會是如何?而進一步的體會到了防衛與恐懼和流逝掉"我自己"的感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以外向/躁動/活潑/樂觀/開朗的天性做為自我定義與自我認同,並且在這樣的自我定義的過程,對這些表現方式連結起正向的價值,於是實化出負面的悲觀/內向/不愛運動/文靜/拘謹的另一無價值的極端世界。使自己追逐/把握/緊抓著正向的有價值的人格特質,同時批判/防衛/分離著心智自我所相信/定義的負面的無價值的另一極表現方式與世界。而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當我需要透過各種定義來詮釋我是什麼的時候,我就整處在一個接受和允許我相信"我不知道我是誰與什麼"的狀態之中,於是需要一個定義與分離的詮釋來做為我所是的,並且相信這個發出需要的意念就是我本身所是的,於是以做為意念本身的出發點,接受和允許自己放棄了自己在先,並進一步的奴困自己於無止盡的彌補/追尋我在出發點放棄掉的完整的自我支援,而相信我透過各種自我人格定義就可以滿足自我本身,而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這將是一個無止盡的奴困迴圈,在這個心智自我奴困的封閉迴圈之中,沒有任何的出路,只有當我無條件的停止透過正向的外向/躁動/活潑/樂觀/開朗這樣的詮釋作為自我分離本身來確認我自己的遊戲,我才能夠在與不管任何表現方式的人互動著的時候,成為如其所是於當下表現與互動著不帶有兩極性追逐與防衛的與他人進行交流,停止確認自我與防衛自我所是的這類遊戲,而更加的於呼吸和物質性的身體當下體驗與表現著自己。明白這我所詮釋的自我與防衛的另一極表達方式,都是作為物質性生命的我所是的本身。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在我的積極/樂觀/開朗/外向/活潑的表現特質背後,是由於害怕成為自我定義的負面的無價值特質而驅策自己成為如是的表現方式,於是在這樣的出發點自我表達過程,我將一再的奴困自己於我所創造出來的恐懼和批判與分離的情緒之中,成為自我信念的奴隸,而非於當下等同於自我表達的每個片刻本身,而是在自我防衛與分離的意念之中規定著表達方式,因此在這個過程恰恰使自己成為了自我所害怕的"沒有價值"的存在方式,因著我存活/行動於恐懼之中,矮於一個意念/信念,而等同於死亡一般的存在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當我以各種存在與當下每個片刻不同的表達生命的方式做為自我定義的時候,我都在這個自我定義的過程立即的於當下分離開來,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成為"需要尋求定義""矮於定義""矮於一個意念"等等的存在狀態,透過長年參閱著電視媒體與社會教育的信念在腦中湧現出意念而不多做檢視的進一步被驅策著,對於受到各種預編程而存在於自己之內的意念本身,以著各種合理的藉口驅策著自己參與與相信著,進一步的成為被此兩極性意念而驅策行動的奴隸,而非使我自己理解到,當我只是一個完整的生命於當下展現/體驗/表現著我自己的時候,我不再需要額外的/更多的自我合理的藉口驅策我自己追逐著我本是的完整生命,這一切都將是一場無出路的能量自我餵養的遊戲而已,因此意念本身的存在將只永遠是使自己分離與矮於自己本是的生命狀態,而對於長年累月透過各種不同管道建立與允許的意念,都將是自己需要負起的第一步的責任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理解到,躁與郁其實同樣是心智的不同的產物,當我以自我矮化的出發點奴困於經年累月被教育的兩極性價值的追逐/防衛的遊戲之中時,為了追逐價值而成為躁動與樂觀開朗的表達表向,而在這個追逐的過程持續的對自己佐證著我的自我不信任與自我遺棄與被判,因此不可避免的將會在內在出現著相對強烈的自我分離與憂鬱和自我怨恨的情緒,都是由於參與了同一個出發點而造成的分離結果,因此當我停止需要透過各種追逐價值的遊戲時,便可以帶領自己穩定的於當下存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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