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日 星期二

Day30-操縱(一)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他人以各種藉口和無聲的行動對我進行責怪與操控的時候,我在內在體驗到了恐懼害怕與不安,使自己一再的出現了"解釋""道歉""愧疚""修補"等等的慾望的,並且使自己一再的去做這種種對方所需要的彌補動作,維繫著"責怪-補償"的關係,助長著對方相信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分離在我的身上,進行各種責任的轉嫁的,而我沒有使自己明白到,當我已經恆久的參與在這樣的互相操控的關係之中,我將需要一段進程走過,實際的走過的方式,便是需要首先調查與看清楚這類心智手法的模式後,穩定的在呼吸之中不為所動的站立著,當自己的不解釋與不愧疚和不起反應的行為造成對方的怨憤與苛責和加上不孝等等的名義時,我使自己始終明白到,當我已經總是在自我誠實之中負起自己該盡的責任時,我可以完全的信任自己不需要再對各種理由與藉口有反應,只有當我在自我不負責的狀態之中時,並且對此類操縱手法不認識時,我才有被操縱的可能存在。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沒有理解到,操縱總是以各種方式去引起人們的注意力,試圖把他身上的痛苦與無助和茫然的感受轉移到他人的身上,當對方已經成為了操縱本身時,在這個操縱的遊戲之中,會繼續的以各種行為引起他人的注意力,而告訴他人自己的不滿狀態卻不自知。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從自己的出發力足點中分離出去,渴望/嘗試要讓對方知道他的行為是在操縱的情境之中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每個人能負責的只能是自己為先。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沒有理解到,操縱的心智模式,總是需要找到他人他事以使自己有分離點可以投射出去,因為這類的心智持續的尋找著,所以總是可以尋找到,而儘管只是一個小小的事件,都可以成為對方大肆宣洩的觸發點,但是,最終的目的就是因為心智自我選擇無法承擔自己造成的責任,而透過責怪的方式,事實上可以鞏固一段關係,操縱著你與他"維繫著關係",以至於可以達到最終的目的,恆久的有一個"分離對象"來使自己投射,負責承擔對方身上不願意與無法承擔的種種情緒與責任。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沒有理解到,對此類的"以對他人的缺點與過錯進行情緒的宣洩的,試著用各種的方式誘發外在的存有的愧疚與彌補和解釋動作,等同於一段"責怪與補償"的"關係"。不要做出任何的"補償""解釋""愧疚"等等的回應將是最好的辦法,因為此類的心智將會企圖用各種的藉口與責怪狀態去引起你的解釋和回應,但是事件的始末對錯不是對方介意的,因為對方已經總是成為了責怪本身,利用他人的解釋彌補與愧疚繼續的壯大自己 並且一再的激化此類的行為。而一旦停止扮演"補償"的角色,將使這樣的互相操控的關係進行不下去。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沒有理解到,壓抑與"彌補""補償""認錯"的這些行動,也都還屬之操縱的範圍之內,並未真正的改變,只是透過不同的手法進行著對他人的操縱,而最終的依然是渴求著"與他人維繫關係"來為自己負起自己所不能負起的責任。在這樣的狀態之中,並未真正的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而持續的分離在他人的身上。因此,不對此類心智進行任何的理會與回應,將是最好的辦法,並且心智將會想盡辦法成功,於是將會在自己表態出反省與悔意之後卻沒有得到期待中的回應時,進一步的會以各種憤怒與責怪的情緒,玩著同樣的遊戲,而這一切始終都是在一個自我分離的狀態上行動著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沒有理解到,面對這樣的心智,只需要看著,而不用對其做任何的反應,更不用對對方利用的藉口責怪做任何的解釋動作,因為這樣正好會開始被操縱著,只需要持續的校準在自己的出發點上面,在呼吸之中,並且絕對的堅定的行走與進行著自己的事務,而明確的讓對方知道不管他利用各種解口與手段我都不會再對那些理由產生一點點的"反應"和"愧疚",這樣一來,遊戲將自動的結束無法進行下去。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沒有理解到,當操縱者是自己的家長時,在親子關係的遊戲中共謀著彼此的操縱,因此做一定的心理準備將是必需要的,在堅定的不受其操控與維繫對方心智所需要的關係時,對方會製造出任何想像的到與不到的藉口和惡意,希望你變回去原本他們所認識的樣子,但是仍舊要堅決的不順著對方的操縱,而這也將是每個人各自要面對的不同的情境,只要自己在這樣的情境之中明白到,自己的出發點支援的是生命,而不是操控的心智意識系統的時候,就可以支援自己走過這樣的過程,不管操控者自己本身是否清楚自己在操控,任何自我操控與操控他人的行為,在這個進程之中都將是不可允許的,因為這將延續對一體各種濫虐的情況不見任何的改善。在受操控的過程,也同時在共謀著讓對方看不見除了心智之外,他有著原本的完整性存在,是能負起責任的這個事實。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對方的心智所宣洩出來的情緒能量的,害怕我如果沒有任何的回應與補償將會造成我難以想像與收拾的後果的,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因為我內在著這樣的"想像"與"恐懼"而已經使我的出發點不是行走在校准於"自我進程"之中穩定的支援著自己,因此我將會分離自己的注意力,把注意力投往自己所恐懼與害怕的想像點上,在這樣的分離過程,我已經削弱了自我支援的能力,而使自己沒有恆久等同如一的站立於完整的出發點上,因此當我面臨了他人的操縱與分離出現的時候,我起的內在的恐懼與不安和痛苦的反應,也依然是我需要訓練與支援自己負起的責任的,這顯明我在當下的每一分每一刻對自我的出發點的恆常校準與紀律的執行仍未足夠,而我將需要再度的無條件的於一次次的觸發點上寬恕掉我的想像與記憶,為自己耐心的走過這一切。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針對行使惡意操控的手段的人自我分離開來,對這樣的人產生了極度憤怒與厭惡和等同於他的惡意行為,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對方是因為沒有辦法看見自己的完整性而相信自己需要玩著這些自傷傷人的遊戲,而當我與這類的模式分離開時,我將會對於所有不能夠看見自己的完整性的行動自我分離著,也同等的不能夠原諒著自己的自我分離與不知道自己的完整性的行為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就是行走進程的原因,這個世界之所以會如此的充滿著毀滅性,正是因為每個人都相信著自己是不完整而需要操控的出發點發展出來的,而這類心智也將是全體每一個人共謀的責任
,是每個人共同需要承擔起的責任的。在這個承擔的過程,不參與不縱容與不分離的再情境之中負起自我指導的原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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