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4日 星期六

Day40-不要讓人操心


前些日子發生了個小車禍,在自己還可以持續自理生活的前提下,我一再的忽視背脊的疼痛不想前往就診,近幾天開始需要吞消炎藥並且也逐漸無法久坐,心中想要從事的進度也因為身體這毛病而大打折扣,而我在這個階段依然不想要被身邊特定的人知道,並且快速的想起了一些當我告知的時候,他人可能跟我如何互動的記憶,在身體一再的疼痛的當下,我反覆的出現"這麻煩的身體什麼都做不好沒有貢獻,還需要人家為你擔心"的意念。此類害怕他人為我操心的模式並不只侷限於病痛的點上,而是一概只講喜不講憂的參予著與他人的互動關係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不能允許我自己去造成他人的擔心與麻煩的,並且相信是我造成他人的擔心與麻煩的,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每個人都需要對自己內在世界負起責任,因此當他人看見我的病痛與意外的時候出現了種種情緒能量反應,那依然是對方自己需要自我負責承擔的責任,與我的病痛和意外事實上並沒有關係的,當我自己接受和允許我為了他人的擔憂/煩惱而調動/壓抑/掩蓋我的真實狀態時,我是在共謀著這一切的自我不負責而分離到他人身上的關係延續下去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沒有理解到,這個防衛/壓抑/逃避造成他人的擔心/煩惱/麻煩等等的情境出現這樣的行為,事實上我是在共謀著這一段關係的分離可以一直的存在著,因為當我為了他人的種種情緒而更改我的行事作風時,他人事實上是有覺察的,並且可以明白到他的情緒對我是可以起作用的,因此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在縱容著彼此分離的關係一再的延續下去。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當我自我誠實的去就醫與做治療的時候,這個過程他人如果出現種種的情緒反應,事實上我都無須理會的,因為我一旦理會了,就是在對彼此等同於一體做最壞的分離的幻象行動,而無法支援彼此看見自己的完整性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透過防衛/逃避/躲藏他人出現對我的擔憂/煩惱種種的情緒,我已經在透過這個防衛/對抗/躲藏的行動實際的把這一切我以為我不願意面對的情境 實化出來讓我自己去一再的面對著。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這一切就都是我自己而已。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同時抗拒與防衛造成他人的擔憂與煩惱,又同時透過他人的擔憂與煩惱去確認我自己本身存在的價值,透過去避免讓他人造成擔憂,我在這個為他人著想的行動之中,獲取了正向的自我肯定能量,同時間在透過他人的擔心與煩惱去證明自己是一個有人在乎與關心的人,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這一切都只是心智的遊戲而已,真正的存在只是我身體受了傷而須要進行治療而已。在這個過程,所有的記憶與對互動的模式進行的詮釋和解讀都只是心智為了要肯定與確認自己本身的自我定義而已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是一個孝順的人因此行動在種種可以符合與滿足此等自我人格定義的幻象之中,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不對他人進行理性的告知與適度的接受他人的幫助與支援,這一切的行為不僅是為了他人著想而已,也還有著滿足私己的自我人格定義的成分在其中,因此當我放下這類的心智自我人格定義的時候,我對他人的告知與分享近況的方式和過程將可以相對的簡單許多。這個過程如果他人有種種的內在反應和能量,我也更可以相對穩定的回應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是一個麻煩的人只會造成他人的困擾,而在這個自我定義的過程,我困在一個自我懊悔與自我苛責的世界中,去取代了我應該真正的承擔與無條件的平等站立的責任,透過種種的自我苛責的方式讓自己可以事實上逃避應該要承擔的責任,因為至少我已經自我苛責了。對於種種的當下的現況就算有個交代了。而在這樣的過程,自我苛責與自我懊悔事實上是一個自欺欺人的遊戲,真正準備好要承擔責的時候,將可以在行動之中確實的體現出來。



我承諾我自己 當我自己的生活過程發生了意外和種種的病痛需要會診與花錢和由他人對我進行照顧的時候,在這個當下我依然讓我自己校准一體等同的原則上,去看我如何的選擇與行動將可以支援我最快的康復並且使我自己理解到,在這個治療與受他人照顧的過程,種種的愧疚與情緒解讀都是沒有必要的,而如果有這類的情緒反應,也只是被自我心智用來確認自我人格定義,在這一點上是彼此雙方需要去自我誠實的走過與解構的。



我承諾我自己 當我意外發生的時候 我在呼吸之中告知他人我的現況 並且透過不對他人的擔憂與恐懼和煩惱情緒做出安撫/道歉/呵護的行為,來進一步的共謀與支援彼此分離的關係,我讓我自己在呼吸之中,支援著自己,講述著自己的現況,而明白到情緒的解讀反映跟我們的當下如其所是的狀態事實上是沒有關係也起不了任何協助作用的。



我承諾我自己 持續的透過寫作與呼吸的自我支援行動來去收回對外界的各種分離需求,不透過他人的擔心/恐懼/在乎證明我自己的價值,而使自己明白到他人的恐懼/在乎/擔心事實上跟我沒有任何相關,完全只是對方自己內在的能量世界在自我操控與滿足著而已。而與我的價值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的。如果我使我自己去追逐這樣的間接證明時,我在共謀著一段自欺欺人的遊戲而已。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去對他人產生擔心/恐懼/煩惱的時候,我使我自己明白到這些情緒能量與外在世界的觸發點並沒有關係,而是我自己內在早已經存在著需要我進一步的去解構的情緒/信念/心智人格模式,因此當我在進程中遇見他人突發意外狀態時,我盡己之力的去放下這一切分離的情緒,明白到這一切情緒都是建立在幻象之上的,不再玩著各種把戲去確認自我的定義,在當下於呼吸之中如其所視的處理著事情的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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