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Day32-操控(三)-我是一個操控者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是一個操控者,並且與這部分的自己深深的分離著,以這部分的自己感到自我羞愧與種種的情緒能量,不斷的透過對抗和自我操縱成為自我定義的模樣來去實化情緒能量,在這之中,於兩極的遊走過程,恆常的體驗到"我"的存在,在這個自我操控的過程,恆久的與當下分離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僅僅等同於一個記憶,透過某段被自己用來定義我所是的記憶,驅策著我自己,從此段記憶之中教育自己應該如何應對進退,或者讓自己完全完全的對抗此記憶的自己,成為另外的極端不同的自我,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將是一段又一段相同的遊戲,一再的建造著"我"而與生命的當下完全分離著,一旦我建立起這個"我"我將需要透過"關係"來確認自身,永遠都在這樣的自我定義進而去尋找分離的關係之中打繞不出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透過某段記憶來定義我自己就是一個操控者,並且與此段記憶中的自己深深的分離著,完全的忽視著在此段關係之中體驗到的羞愧與後悔的感受,進一步的透過後悔與羞愧去定義著我所是的,在這樣的自我定義的過程,我沒有使我自己去看,情緒能量的負面那極也同等是餵養著支援著自我的能量,在這負面的自我能量餵養的世界之中,我已經透過了痛苦去定義我所是的,因此是我追逐著痛苦與需求著痛苦,在這個感受痛苦的過程中,心智自我得以一再的自我確認著,感受著自身,在改變的進程之中,真正的"困難"將是"放下以痛苦做自我定義"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透過一段自我分離的記憶去定義我自己是一個操控者,對抗著這段記憶之中的自己,自我定義"我是"一個操控者,透過操控感受自我本身;"我是"一個對抗者,透過對抗感受自身;"我是"一個後悔者,透過補償感受自我本身;"我是"一個失敗者,透過追逐成功感受自我本身;"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我是什麼並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我是"需要恆久的存在著,因此恆久的需要追逐著各種分裂狀態來發動自己感受自我本身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是一個操控者,而相信我真的想要對這個自我定義的形象做出調整與改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恆久持續的去改善一個不存在著的幻象,講只是為自己一再的實化出這個世界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恐懼與害怕去面對到那我所定義自己為操縱者的記憶當中的存有,害怕他對方與我面對的時候,我需要去扮演著此段關係所需要我能為的模樣,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我們從來就沒有與對方真正的互動過,只是與自己的恐懼和利益幻象互動著,因此當我再度的面對到此些存有的時候,我只需要自我誠實的表現出,其實過往的拉扯狀態看見的只是自己的幻象,我們從未真正的認識過彼此,如此而已。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沒有理解到,定義我自己是一個操縱者,批判著我是一個操縱者,恐懼著我是一個操控者,超越著我是一個操縱者,而在這個自我定義與自我批判的活動過程一再的自我分離與自我虐待著,都只是換湯不換藥的未準備好真正的站立與承擔起責任的行為的,完全的困在這幻象的心智自我操控之中,無法存在於真正的當下,看見整個世界與一體正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支援自我本然與完整狀態去自我負責的行使責任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沒有理解到,困在一個自我無法原諒的記憶之中依然是一個自私自利的行為,當企圖成為"更好"的人格模式來完善自我時,事實上是在訴求著更加美好的分離關係,而不顧整個一體真正存在著的濫虐與毀滅的狀態的。在這個自我完善的過程,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自我誠實的站立出發點,因為當自己可以明白到,我的言行舉止完全仰賴一體萬物的支援時,僅僅渴望自我完善的行動,就是在說著我不願承認我仰賴於一體的支援並且對一體的狀態有責任這個事實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困在"我是一個操控者"或者"我再也不要是一個操控者"這樣的世界之中自我忙困於自我完善的圈圈裡,無暇去看見鄰近的身邊與我息息相關的責任正在如何被拖延與擱淺並且逼近毀滅的,當我在自我完善的世界之中達到了"成熟"完美"時,我將進一步的被奴困進這個新的自我人格定義之中,而與真正的需要被完善的一體分離著。

我承諾我自己,將盡己之力的去揭示出,所有的自我定義的遊戲都只打繞自己自我完善的點上,體驗自己,操控自己,忙困著自己,在這樣的世界之中沒有真實的完善,除非放下這自欺欺人的遊戲,否則將在這個自我完善的過程 將只是一再的虧待著等同於一體的自己。

我承諾我自己,將盡己之力的去揭示出,自我永遠需要以各種分離點去確認自我本身,這個自我確認的點並不限於正向的定義,也還樂於透過負面的自我定義再忙困自己去"超越"負面的成為好的,在整個過程,一再的餵養著自身體驗著自身的。

我承諾我自己,將盡己之力的去揭示出,以各式各樣的詮釋手法去定義自己都是一個虛假的遊戲幻象的,因為自己就是所有的一體本身,所有存在著的極度邪惡與分離的狀態模式都是全體存有共謀的責任,在這個等同於一體的進程過程,框架自己只等同於一小部份的自己都是沒有必要的,而只有當自己真正的自我誠實的準備負起與看見責任時,才會願意不再玩著這些自欺欺人的遊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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